可當時沈嬷嬷在謝家手上,她受人掣肘,她沒的選,她隻能忍。
現在——
他們憑什麼?
血脈?親情?一家人?
多可笑啊!
看着謝懷鳴,謝晚棠冷嘲,“更何況,謝大公子以為自己的伎倆,有多高明嗎?你以為齊王,以為江大人和沈大人,以及宮裡那位,全都是酒囊飯袋,是草包嗎?由着你怎麼說怎麼是?能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?能被你耍的團團轉?你看不起誰呢?”
謝懷鳴氣的厲害,他胸口也不禁一陣陣起伏。
死死的盯着謝晚棠,半晌,他才開口。
“行。”
他咬牙切齒道。
“你不想救爹,不想救侯府,那我也不逼你,那我問你,甯兒在哪?”
“謝大公子問錯人了。”
“你不用否認,雖然沒有證據,但我可以确定,甯兒就是在你手上,你糊弄得了别人,糊弄不了我,咱們也沒必要兜圈子。”
深呼了一口氣,謝懷鳴語氣稍軟。
他繼續。
“你與甯兒是雙生姐妹,一母同胞,這世上沒有比你們兩個更親近的人了。她是做了些蠢事,傷了你的心,可你現在好好的,什麼事都沒有,反倒是她,臉毀了,清白沒了,還被官府通緝,情況堪憂,她已經夠慘了。
你也該放過她了。
你把她交出來,撤掉京兆府的報案。
作為回報,我會補償你這些年受的苦,我可以為你尋一門好的親事,再為你準備一份豐厚的嫁妝,我可以讓你風風光光的出嫁,日後,我也會做你的靠山,讓你安樂無憂。
如何?”
謝懷鳴一臉慷慨大氣的姿态。
謝晚棠聽着,卻忍不住看向他,嘲弄的大笑。
“如何啊?”
呢喃着這幾個字,下一瞬,謝晚棠臉上的笑意驟然收斂,她厲聲開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