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支離被叫到金銮殿。
到達金銮殿,江支離看到裡面站着工部尚書還有新丞相林東,以及幾位尚書和一二品的官員們。
江初不在,這讓江支離感覺不太對。
把這些人叫到一塊,再把自己叫來是有什麼陷阱嗎?
江支離走上最前面行禮:“父皇,我來了。隻是您沒說有這麼多人在,可是有什麼急事?”
坐在高處的江統低頭看着江支離,語氣帶着指責的意思:“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,你怎麼能隐瞞。要不是工部尚書來跟朕說,你是不是打算當做沒發生過?”
江支離眉頭緊皺,轉頭看了一眼工部尚書,對方根本眼神都沒轉過來。
他擡頭看向江統:“父皇,這話有些突然,我不知我隐瞞了什麼。”
江統拍着龍椅的龍頭扶手:“工部尚書的女兒鐘子琪,這樣你能想起來了嗎?”
江支離眉頭皺得更緊:“父皇,有些事情不方便在這多人面前說。還是說工部尚書不顧家中人的顔面,已經說了?”
心裡已經有了猜測的江支離,大概感覺到今日這場陷阱的方式。
隻是沒有證據也要硬來,倒是自己還是高估了江統的無恥。
工部尚書朝着江統拱手:“皇上,事情已經發生了,自然要解決。靠着隐瞞沒有好處,更何況是這種事情。而且臣也不想将這種事情說出來,畢竟家醜不可外揚。可康王想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,那小女以後要如何是好。”
江統朝着江支離擺擺手:“這件事情有人看見了,已經不是隐瞞不說就是為了鐘子琪好。你身為男子,該承擔事情發生後責任”
“父皇。”江支離的聲音聽着似乎氣笑了,他平日平靜溫和的表情帶着些許嘲諷,
“如果給一個被下藥的姑娘,送一瓶能幫助她拜托麻煩的藥就要負責人,那父皇是想教我,遇到這種事情,放任她不管,讓她發生更嚴重的問題比較好嗎?”
他說着轉頭看向工部尚書:“既然要說,就說清楚。這裡的外人也不是我找來的。既然工部尚書覺得在其他人面前說出來沒關系,那我也就不替鐘小姐隐瞞了。
她因為被人騙,結果被人下藥,因為隻認識我,所以向我求救。我身為男子為了她的清白着想,給了她壓制藥效的藥物。
聚會結束,我也派人去找她,想将她送回家,但她不在了,我讓人去你府上詢問她是否回去,才知道她被其他人救走送回家中。我也就放心了。
請問在這件事情中,我需要承擔什麼樣的責任?你不去找害她的人,不去找送她安全回家的恩人,找到我頭上算是怎麼回事?”
江支離難得長篇大論,口吻一改往日好說話的氣質,像是豎起刺的刺猬。
工部尚書點出問題所在:“你一人所言,無法證明真實性。而且你怎麼知道小女安全回家了呢?人是你送回來的吧?既然有肢體接觸,這件事情你就有難以逃脫的責任。而害小女的人,我自然不會放過,隻是還沒有調查出來。”
江統附和:“老六,事關女子清白,朕知道你也不想發生這種事情,可事情發生了,身為男人責任還是要承擔的。”
“我知道是因為我讓人去問了,回答的是鐘小姐的丫鬟,所以我當然知道。還有肢體接觸?證人是誰?”江支離盯着工部尚書。
江統直言:“證人是被帶去聚會的一個下人。”
被打暈的那個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