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海的刀緊緊地貼在雜種的臉上。
“敢動老子的兄弟,老子剁了你!”
小海發出一聲狂吼,手上加了一把勁。
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以為小海要砍西瓜一般,将手中的刀砍下去!
小海那副模樣實在是太吓人了。
雜鐘應該是在這個時候被小海吓得尿了褲子
陳龍、刀疤、蝦子和阿東他們也在小海沖進來後30秒之内趕到了!
陳龍認得雜鐘,上前拉開了小海,将臉被刀壓紅了的雜鐘拉了起來。
我看到雜鐘的褲裆濕了,知道這個老秃頂被吓壞了。
“龍,龍哥”雜鐘半響之後才喊了一句陳龍。
陳龍看看我,又看看雜鐘,再看看蔣蘭似乎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兒。
“鐘總,什麼情況?”陳龍問。
雜鐘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蔣蘭,他說:“都,都是這個賤人!”
“噗嗤!”
我将一大杯的酒潑在了雜鐘的臉上。
“再說一句賤人試試!”
我大吼了起來。
小海已經放下的刀就又舉了起來。
雜鐘咬着牙,盯着我,不敢說話。
我對蔣蘭說:“他打了你,你打回來!以後互不相欠!”
蔣蘭看着我有些猶豫。
雜鐘在滄陽是很有錢的,幾千萬還是有的。
蔣蘭的車、房,一切都是雜鐘給的!
“動手啊!”我對着蔣蘭大吼:“不需要任何猶豫!”
因為我知道,今晚這麼一鬧,不管結局如何,蔣蘭都會失去雜鐘給她的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