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姐姐真正對我感興趣了，再來試着問問我，也許我會考慮回答也說不定。”
這倨傲的回答，換來棉簽在傷口上重重的一碾。
“嘶”
季晏禮這一叫，猛然把雲昙的神智拉回到她和他的那一夜。
他沖進來的那一刻，他嘶喊出來的那一聲，和現在的呼痛何其相似，在耳膜中漸漸合二為一。
這個認知滾燙了她的呼吸，喉嚨微微發緊，空氣經過似都經過壓縮，讓呼吸越來越急，越來越亂。
她屏息靜氣，努力從香豔的回憶中掙脫。
盡管極力鎮定，但過快的心跳，滴血的耳根還是暴露了她的不平靜。
而這一幕悉數折射到一直觀察她的季晏禮眼裡。
他顆粒感的音質撞入耳膜。
“姐姐在yy什麼，耳朵都紅了。”
簡單一句陳述，卻讓雲昙惱羞成怒，她憤怒的發亮的眸子對準他。
“”
季晏禮看着她抿唇的模樣，喉骨溢出低低的笑。
雲昙瞪他，然後棉簽用力擦拭他的傷口。
可能是脫敏了，這一次無論她用什麼力道，季晏禮都沒再呼痛，隻是眼眸裡翻湧的墨色越來越深。
晦暗湧動，似能把她吞了。
剛才那種類似老朋友的融洽瞬間就變得暧昧。
雲昙趕忙開口，“你不怕疼的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