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可能嫁給季晏禮。”
“想太多了。”
雲昙拂開他的鉗制,“我沒想過那麼長。”
“也沒有哪條法律規定,和哥哥交往過,就不能和弟弟交往。”
“季砺。”
雲昙盯緊他的眼,“以後我是季晏禮的人,注意和我保持距離,避嫌。”
最後兩個字,咬的格外重。
而這兩個字也震到季砺,他失魂落魄,眼睜睜的看着雲昙越過自己。
“你不能”
他吐出了三個字。
雲昙轉身,在樓梯轉角,平靜的和他對望。
“我可以。”
說完雲昙拾階而下,季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眼前。
“雲昙,你了解他嗎?”
“知道他的過往嗎?他那般卑劣的人,怎麼配得上你!”
樓梯間回旋着季砺憤怒的聲音,震蕩出巨大的回應,但回應他的是越來越快的下樓梯聲。
季砺腮幫咬的淩厲,拳頭挾裹呼嘯的風聲,重重的鑿上牆壁。
因為季砺的糾纏,雲昙的步越散越不痛快,索性又穿過走廊準備回季晏禮的病房。
盡管已經在躲避,但關于骨科病人的傳言卻鬧的沸沸揚揚,雲昙被迫聽了一耳朵。
“太慘了,手筋腳筋都被挑了,連男人的象征也斷了,這不是讓人斷子絕孫嗎?”
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
“聽說是兩個男人搶女人”
雲昙沒想到季晏禮的手段竟然這麼狠辣。
不過齊子堯的确是罪有應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