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齊子堯的确是罪有應得。
如果他沒有産生邪念,也不會招緻現在的下場。
她隻是沒想到,季晏禮這個男人,在她面前溫溫順順的,對付人竟然這樣不留情。
心頭一時五味雜陳,說不上什麼滋味。
推門而入,季晏禮仰靠在床頭,病床前已經擺上小桌子,上面擺滿了飯菜,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正在拆筷子。
“姐姐來了。”
雲昙看着這張峻挺的臉,再聯想他的手段,一時有些膽寒。
“怎麼了?”
季晏禮敏銳的意識到什麼,眯了眯眼闊,危險的暗光在潭底一閃而逝,很快消失不見。
“沒、沒什麼。”
“我晚上不能陪你了。”
雲昙打開餐盒,道:“今天耽誤一天,要趕稿設計圖。”
她沒忘記背負在身上的巨額賠款。
季晏禮眼眸一閃,心疼的看着她,“姐姐,既然你願意和我在一起,那些賠償款”就不必賠了。
但這些字眼他沒機會說出口。
“夠了。”
雲昙皺眉,“你這樣說,讓我們的關系變質了。”
“我能接受的,關于你和我的關系,僅此而已。”
“我不想和你牽扯不清。”
她這番話說出來,季晏禮瞬間秒懂。
“姐姐不要誤會,我隻是不想讓你太累。”
“每個人的生活,都是她基于當下情況做出的最好抉擇,畫設計圖是我的事業,跟你有什麼幹系,即便是累,我也甘之如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