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喊着要救兒子的兩人。
在兩個月前,柳繼業病發一個月後就放棄了救治。
因為重新患病的柳繼業,比任何時候都要暴躁。
他動不動就對陪護的二人拳打腳踢,還喪心病狂的要割破手,把艾滋傳染給他們,口中叫嚣着:
“憑什麼我一個人死?你們生了我,就必須對我負責!我死了,你們也得死!”
他們被吓壞了,連夜坐車離開京海,想法設法的找到我。
可層層守衛的警員怎麼可能讓他們接觸我。
為了蹲守我,他們日日撿垃圾為生,期盼能看見我。
可我每次都坐國家的車走秘密通道,從沒和他們碰過一面。
他們隻能在路邊的廣告牌上看見我。
我光鮮亮麗的站在銀幕前,爺爺奶奶也被我帶在身邊,穿戴整潔,出入全是高檔場所,所有人都誇他們會養孩子。
而我隻是笑着,淡漠的拉黑手機中新發來的騷擾信息:
【對不起,爸爸媽媽真的知道錯了,是我們的錯,求你再給我們一次機會,我們真的會好好對你。】
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賤,這句話對親情也适配。
他們的兒子,早就死在了前世的手術台上。
現在的我,隻屬于自己。
(全文完)
我被酷刑淩虐緻死時,哥哥正在陪表妹看畫展。
哥哥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是:「你不配過生日!」
我卻暗自慶幸,哥哥的拒絕讓他逃過一劫。
次日,他為一起兇殺現場做犯罪心理側寫。
根據現場,他推測兇手出于報複,手段窮兇惡極,死者生前遭遇了慘絕人寰的虐殺。
他卻沒推斷出,死的人是他最恨的親妹妹!
1
我死後被肢解,兇手将我的屍體抛屍後,故意讓人發現了兇殺現場。
警局接到報案,立刻出動人馬趕往現場。
廢棄的工場,血腥味刺鼻。
若不是親身經曆,我都要懷疑是有人用動物血在玩藝術。
我飄在半空,震驚人怎麼可以流這麼多血。
我忘了,我們是兩個人。
警犬嗅着地上的碎肉末狂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