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許延年還想一起送喬舒念去醫院,卻被周宴一把拉住了。
“站住!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?!”
他的怒吼聲在山林間回蕩。
尴尬的氣氛隻持續了片刻。
既然已經被揭穿,許延年索性也不再僞裝,神色變得坦然起來。
“我需要向你解釋嗎?”
“你明明已經見過她了,還知道她在哪裡!為什麼不告訴我?!還騙我說你沒找到!你到底居心何在!”
面對周宴的厲聲質問,許延年卻隻是淡然一笑,雙手插在兜裡,毫不退縮的迎上他的視線。
“她說,你們已經沒關系了。那我想追求誰,沒義務征求你這位前任的同意吧。”
周宴一拳打在了許延年的臉上。
“你竟然還敢承認!你竟然對她有這種心思!她是我的女人!你他媽還把不把我當朋友?!”
許延年被打得踉跄了幾步,站穩後,垂着眼低低一笑,舌尖抵着唇角,用手背擦了擦上面的血迹。
“她不是你的所有物,任何人都有追求她的自由。”
他擡眼看向氣的雙眸通紅的周宴,語氣異常平靜,卻又帶着不容置疑的堅定。
“我當你是朋友,所以這一拳我受了,但你搞清楚,周宴,是你沒有珍惜她,現在她離開你了。如果你也當我是朋友,就不該阻止我追求幸福的權利。”
“我去你大爺的狗屁幸福!”被朋友背叛的憤怒使得周宴破口大罵,“你他媽就是見色起意!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!别想欺騙她的感情!”
挨了打又挨了罵,許延年也動了怒,冷冷一笑,譏諷道:“你有什麼資格說我?讓她傷心的是誰?要不是你她會遇險?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是你活該!你以為我還會繼續眼睜睜看着你霸占她?!”
“要不是你隐瞞我早就找到她了!她也不會被人綁架到這裡來!”
兩個人誰都不肯相讓,宣洩着對彼此的怒氣。
可許延年越來越覺得這種無意義的争吵很幼稚,他還很擔心喬舒念,想親自送她去醫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