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9章(第2頁)

“行了,我不是來和你打架的,又不是三歲小孩。我今天來,是有事情要問你。”

周宴倒是還想打架,隻是實在沒力氣。

而且,他現在最大的敵人,好像也不是許延年了。

他打開許延年的手,說:“有屁就放。”

許延年也不指望他能有什麼好态度,直接問道:“舒念是不是有一枚貼身帶着的平安鎖?長什麼樣?對她來說很重要嗎?”

周宴一聽,剛壓下去的怒火又蹿了上來。

“你不配叫她的名字!更不配問她的事情!别對她癡心妄想了,你根本沒機會!”

許延年不屑的嗤笑了一聲,“我沒機會,難道你有。”

他還以為,周宴又會說一些宣示主權的蠢話。

可出乎意料的,他眼裡的怒火逐漸化為茫然和無望,最後頹喪的垂下了頭。

“你說得對,我們都沒機會。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。”

這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,許延年卻覺得自己聽懂了。

甚至,他已經猜到那個所謂的“他”是誰了。

祁佑禮。

這個名字跳入腦海中,他确信周宴也和他有一樣的想法。

許延年問:“那位祁總,是在追舒念嗎?”

“不然還能是什麼?你自己就是男人,還會不了解男人的心思?!”周宴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。

是啊,雖然祁佑禮從沒明确表達過什麼,但那種暗流的敵意,和隐隐的示威,不都證明着他的意圖嗎?

許延年也早就感覺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