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我不是來和你打架的,又不是三歲小孩。我今天來,是有事情要問你。”
周宴倒是還想打架,隻是實在沒力氣。
而且,他現在最大的敵人,好像也不是許延年了。
他打開許延年的手,說:“有屁就放。”
許延年也不指望他能有什麼好态度,直接問道:“舒念是不是有一枚貼身帶着的平安鎖?長什麼樣?對她來說很重要嗎?”
周宴一聽,剛壓下去的怒火又蹿了上來。
“你不配叫她的名字!更不配問她的事情!别對她癡心妄想了,你根本沒機會!”
許延年不屑的嗤笑了一聲,“我沒機會,難道你有。”
他還以為,周宴又會說一些宣示主權的蠢話。
可出乎意料的,他眼裡的怒火逐漸化為茫然和無望,最後頹喪的垂下了頭。
“你說得對,我們都沒機會。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。”
這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,許延年卻覺得自己聽懂了。
甚至,他已經猜到那個所謂的“他”是誰了。
祁佑禮。
這個名字跳入腦海中,他确信周宴也和他有一樣的想法。
許延年問:“那位祁總,是在追舒念嗎?”
“不然還能是什麼?你自己就是男人,還會不了解男人的心思?!”周宴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。
是啊,雖然祁佑禮從沒明确表達過什麼,但那種暗流的敵意,和隐隐的示威,不都證明着他的意圖嗎?
許延年也早就感覺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