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之前的幾次還能勉強用工作當借口的話,那上周末,他隻出現了幾分鐘,就把喬舒念從寵物醫院帶走了。
這樣又争又搶,還能為什麼?
不就是為了後來者居上。
見許延年沉默着若有所思,周宴就明白,他也認同了自己的話。
周宴諷刺一笑,說:“我和舒念在一起時,你等了幾年。這次呢?又打算等幾年?你就等吧,等一輩子你都沒機會。”
許延年冷冷一笑,也反唇相譏道:“總之你是最沒機會的,不如幫幫兄弟,也好過便宜那個姓祁的。如果舒念和我在一起,至少你以後還能有機會多見見她。”
周宴恨不得把酒杯砸在許延年頭頂上。
可他們兩個人掐來掐去,最後變成了鹬蚌相争,漁翁得利。
周宴不想說話了,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。
許延年也隻剩下沉默,喝了幾杯後,從桌上不知道誰的煙盒裡摸出一根煙點燃,在吞雲吐霧間排解着煩悶。
他平時沒有抽煙的習慣,心不在焉的抽了幾口,就忘了指間還夾着點燃的煙。
火星忽明忽暗,一點點燃燒,逐漸将煙草消耗殆盡。
“嘶!”
許延年忽然倒抽一口涼氣,吃痛的把隻剩下一小截的煙頭甩到了地上。
食指和中指間,被煙頭燙傷的地方黑了兩塊,火辣辣的刺痛着。
“呵呵!活該。”
旁邊傳來周宴幸災樂禍的冷笑聲。
周宴喝了太多酒,連這幾個字都大着舌頭說的含混不清。
說完,就閉上眼睛,歪歪斜斜的倒在了沙發上。
這是醉倒了。
許延年看着他外套口袋裡方方正正鼓起的一塊,猜到那是他的手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