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溪被吉普車接到軍區。
空曠的訓練場邊上,秦司令背着手,看着遠處籠子裡,臨時焊的,粗鋼筋,趴着的母虎,臉色黑得像鍋底。
“能耐啊洛溪!老虎都給你看家護院了?”司令聲音冷得能掉冰渣子。
洛溪頭皮發麻。
司令掏出個小本本拍他胸口:
“城市特殊馴養許可!老子拿老臉給你換的!理由?”
“山魈一号絕密生物偵察單位!”
他手指頭差點戳洛溪鼻子上。
“條件!這祖宗歸你全權負責!活動範圍:你家!軍區西頭那個廢棄倉庫院子!”
“敢讓它吓着一個人,傷着一根毛,老子親自把你倆塞炮膛裡轟了!”
“明天,有人上門給它戴個小玩意兒,項圈帶發射器,,以後你去哪兒它去哪兒,老子這兒紅燈亮到哪兒!懂?”
司令湊近一步。
“山裡那點破事,給老子抓緊查!再整出這種驚喜,你就帶着你的一号,給老子滾去西伯利亞挖土豆!”
洛溪捏着那個薄薄的本子。
桑塔納,牧馬人,現在再加個軍虎的驚天謊言!
司令這“好”,一次比一次燙手!
一次比一次要命!
他感覺自己脖子上套的絞索,又勒緊了一圈!
幾天後,軍區來的技術員,一個闆着臉的寸頭小夥給母虎套上了個沉甸甸的皮質項圈,裡面硬邦邦的,顯然嵌着東西。
母虎甩了甩大腦袋,不太習慣,喉嚨裡咕噜兩聲,還是溫順地趴在了洛溪家樓下牧馬人的陰影裡。
鄰居們遠遠指指點點,賣冰棍的老太太大着膽子隔着十幾米喊。
“大大貓!吃冰棍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