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非晚腦門上一個大大的問号。
這都什麼跟什麼?
一個問她喜歡什麼車,一個問她喜歡什麼人。
真不愧是親兄弟。
連喜好都這麼類似。
【遲非晚:不喜歡。】
【謝政樓:是嗎?】
【遲非晚:說了你又不信,你問這個幹嘛?】
【謝政樓:沒什麼。】
遲非晚默默嘀咕了句神經病。
“你在和誰聊天?”謝嘉樹忽然問。
遲非晚匆匆關掉手機屏幕:“一個朋友。”
謝嘉樹沒再繼續問下去。
車子停在路邊,謝嘉樹說:“你等我一下。”
遲非晚見他下車去了藥店,沒多久提着一個袋子出來了。
“我買了點藥,”謝嘉樹把袋子放在扶手箱上,“要是回家讓我媽看見我這樣,她肯定又要罵我了。”
遲非晚沒多想:“我來幫你上藥吧。”
謝嘉樹說:“不用,我自己也能上藥。”
“可你傷在眼睛上,看不見怎麼上藥?”
遲非晚自顧自打開袋子,拿出裡面的棉簽和藥膏。
“來,你過來一點。”
她用棉簽蘸取一部分藥膏,坐在副駕上朝謝嘉樹那邊傾身靠近。
謝嘉樹閉着眼睛也靠過來,但他挪動的有限。
遲非晚隻好稍稍擡起臀,肘部撐在扶手箱上,一手捧着謝嘉樹的臉頰,拿着棉簽的手在謝嘉樹眼圈青紫的地方一點點塗藥。
兩人的距離很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