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婥能承認自己說了這種話?
她再不經事,也知道不能說男人不行,何況還是東陵王這樣心黑手狠的。
他之前各種缺德,唯獨不近女色,還據說弄死了一個未婚妻和一個剛過門的新婚王妃,不會就是
糟糕,犯大忌了!
沈婥暗罵自己嘴賤作死,不想成為又一個短命鬼,立刻找補:“殿下,妾身剛才什麼都沒說,您做夢了。”
韓應讓:“”
他黑着臉咬牙切齒:“本王沒睡着,做你的春秋大夢呢?”
“那殿下大概是幻聽了。”
韓應讓:“”
又氣笑了,她這棉裡藏毒針的性子,也是夠能氣人的。
他冷笑:“本王尋思,本王看着也不傻吧。”
沈婥硬着頭皮換了個說法:“是妾身傻,妾身從小就傻,總愛胡說八道,殿下切莫放在心上。”
韓應讓冷哼,“你确實夠傻的。”
他繼續躺下了。
沈婥松了口氣,還好,這位大爺順着台階下了,沒把她滅口。
唔,她以後就當不知道這事兒,守活寡就守活寡吧。
可是這樣,她還怎麼生孩子啊?
過繼一個?
也不是不行,但得挑個正直善良的好孩子,不能跟她和韓應讓似的,都不是好東西
正想着如果過繼孩子要不要改個名,叫什麼好,韓應讓的聲音冷不丁響起。
“說你傻你還真傻站着?趕緊睡覺,明日事兒多着呢。”
回神的沈婥:“哦。”
她默默上前,小心謹慎的上床進了他空出來的裡側,躺下。
身邊躺着這麼個人,她應該睡
睡挺好的。
一覺到天明。
一早,沈婥看着準備齊全琳琅滿目的各種衣裳首飾,陷入了沉思。
她什麼都沒帶來,東陵王府卻樣樣齊全,難道是去年那位短命前輩留下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