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書徽對兩個兒子已經心死,自然不可能再有半分心軟。
但凡她有半點動搖都是對不起前世慘死的自己跟許婉君。
“既然你舍得花錢,直接找個保姆也是一樣,我隻有一天休息,我要回去了,以後有事沒事你們兄弟倆都自己解決,别總想着靠我。”
餘書徽盯着許觀雲,眸子裡閃爍着冷漠的光:“我早就說過,我們之間,沒有别的關系了。”
許觀雲心頭大駭。
“媽,你認真的?”
餘書徽聳肩:“我從來沒說過我是在開玩笑。”
笑話,就這兩個白眼狼兒子,她真要是還抱有期望那才是傻了。
狗改不了吃屎,這兩個自私自利的窩囊廢就不可能會有改好的一天。
“等一下!”看到餘書徽真要走了,許觀雲沖上來抓住她的手腕,語氣裡帶着哀求:“媽,求求你幫幫忙好不好,家裡這樣我實在是沒法工作了啊。”
餘書徽本來想拒絕,想到了什麼忽然笑了笑:“好啊,你說要按照保姆市場價給對嗎?”
許觀雲見餘書徽答應,臉上閃過一絲笑意:“是啊,以前的事是我們不對,你到底是我們親媽,我們多孝順你也是應該的。”
“我問過了,保姆一天是兩塊錢,我這就——”
“誰說一天是兩塊錢?”
餘書徽神色譏諷:“我給顧家當保姆,一個月給我上百塊,算下來一天起碼十幾塊,你這兩塊,是打發叫花子?”
十幾塊?
許觀雲驚訝地瞪大了眼睛。
“媽,你在跟我開玩笑吧?當個保姆一個月能有上百塊?”
他作為德高望重的大學老師一個月也就幾十塊錢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