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向北攔住我:"知青,你瘋了嗎?在大街上擺攤?"
"我沒瘋,我要賺錢生活。"
"你缺錢?"陸向北皺眉,"你可以跟我說"
"陸同志,"我打斷他,"我們已經離婚了,我為什麼要跟你要錢?"
"知青,你到底要我說多少遍,這隻是暫時的!"
"那又怎樣?"我反問,"就算是暫時的,現在我們也是離婚狀态,我有什麼理由花你的錢?"
陸向北被我噎住了。
"再說,"我繼續說道,"我又不是不能自己賺錢,為什麼要依靠别人?"
"你一個女人家,在外面抛頭露面像什麼話?"
"像什麼話?"我冷笑,"陸同志,現在是新社會,婦女能頂半邊天,我一個女人賺錢怎麼了?"
陸向北被我說得無話可說。
"行了,謝謝你今天幫忙,但以後請不要再管我的事了。"
我轉身就走,陸向北在後面喊:"知青,你住哪裡?"
我頭也不回:"這不需要陸同志操心。"
回到王大娘家,我開始盤點今天的收獲。
除了賣掉的東西,我還從别人那裡收了一些古玩字畫。
其中有一幅齊白石的畫,雖然有些破損,但我記得這幅畫在後世價值上百萬。
現在我隻花了五塊錢就買到了。
晚上,王大娘回來了,她看到我在整理東西,好奇地問:"丫頭,你這是在做什麼?"
"大娘,我在做生意。"
"做生意?"王大娘吃了一驚,"那不是投機倒把嗎?"
"大娘,現在政策變了,個體經營很快就會被允許的。"我解釋道。
王大娘半信半疑:"真的?"
"當然是真的,等您看吧,用不了多久,滿大街都是做生意的。"
正說着,外面響起了敲門聲。
"知青,我知道你在裡面,開門。"是陸向北的聲音。
我對王大娘做了個手勢,示意她不要開門。
"知青,我們談談。"
我沒有回應。
陸向北在外面等了很久,最終還是離開了。
第二天,我又去了鴿子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