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磨蹭了,快去裡面準備。”
無奈,溫黎隻能跟護士走到裡面。
護士把簾子拉上,讓溫黎把外套脫了。
然後對外面的靳聿銜道,“靳醫生,病人已經準備好了。”
靳聿銜輕應了一聲,回過神,才發現自己将膠皮手套左右戴反了。
他眼眸垂下,把手套重新戴好,才擡步走過來。
聽到腳步聲,溫黎脫内衣的手一抖,下意識反手抻直護在身前。
這一操作,相當于是把剛脫下的内衣,直愣愣地遞到靳聿銜面前。
男人低頭看了眼,又擡起那雙漆黑沉靜的眼眸,定定地看着她。
隻提醒道,“解開就行,不用脫。”
“”
溫黎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可這僅僅是個開始。
幾秒過去了,不見靳聿銜有動作,溫黎疑惑地擡頭,又對上男人沉靜的眼眸,“衣服沒有掀上去。”
“”
溫黎一窘,别開臉,争取不跟靳聿銜有眼神接觸,咬着後牙槽,雙手攥着短袖下擺猛得往上一掀,擋住整張臉,也擋住了滿臉的通紅和滾燙。
靳聿銜看着眼前恨不得将自己藏起來的人,掩下眸底深處的柔色。
接下來,溫黎幾乎是僵硬地聽着靳聿銜指導,配合檢查。
靳聿銜一邊檢查一邊問了幾個問題,公事公辦的口吻,倒讓她的緊張緩解了幾分。
直到男人骨節分明的兩指輕捏了兩下,“這裡疼嗎?”
溫黎身體猛地一抖,立即急喊一聲,“疼這裡有些疼!”
他又問了最後一個問題,“有過性生活嗎?”
溫黎有些難以啟齒,停頓了兩秒才搖頭,“沒有。”
是的。
他跟陸宴在一起七年,沒有越雷池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