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跟陸宴在一起七年,沒有越雷池一步。
陸宴倒是想過,隻是從前讀書時,她以兩人還小為由拒絕了。
後來陸宴出國看她,兩人相處情動時,她又不可避免地想到強吻靳聿銜的那一晚,心亂如麻。
心底有愧疚在作祟,她再次拒絕了。
後來陸宴也尊重她的想法,不再提起。
溫黎沒注意到,在她說出沒有的時候,靳聿銜看了她一眼,眸光微閃,眼底藏着誰也看不透的情緒。
這樣的異樣隻是一瞬。
他很快直起身子,摘掉手套,坐在辦公桌前寫病曆,“有輕微疼痛,伴有極小的腫塊,初步診斷為ru腺結節。”
溫黎快速把衣服整理好,“那我要做手術嗎?”
“不用,隻是輕微的結節,隻要保持心情舒暢,不生郁氣,半年後會自己消下去。”
溫黎松了口氣。
“謝謝醫生”
她開心地道謝,卻不知剛才一翻檢查,垂在臉側的長發已亂,正好露出了臉上的紅痕。
溫黎剛轉過頭,就對上了靳聿銜盯着她驟沉的眼眸。
她頓時一個激靈,怕被認出,拿起包和病曆就往外跑,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她三步并作兩步就跑出了診室。
一邊跑還一邊想。
五年沒見,她和靳聿銜又不熟,他應該沒認出自己
這個想法剛落下,身後響起靳聿銜的聲音,“溫黎。”
她身體一僵。
随着男人下一句話落下,溫黎臉上的表情瞬間裂開。
靳聿銜:“你内衣沒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