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姨!阿姨你流血了!”晴晴指着她手臂被金屬劃破的傷口,帶着哭腔喊。
“别怕,沒事。”詹星漁忍痛安撫,聲音有些發顫。
“晴晴——”一個低沉焦急、極具壓迫感的男聲穿透喧嚣。
詹星漁擡頭,瞬間如遭雷擊。
傅硯辭疾步而來,他身形高大挺拔,深灰色高定西裝一絲不苟,面容英俊,眉骨深邃。
他一把抱起女兒,确認無恙後,才看向護着她的女人。
看清那張蒼白清麗的臉時,他冷峻的臉上變了神色,喉結滾動。
“星漁?”
他嗓音低沉沙啞,目光灼灼鎖在她的傷口和淩亂的發絲上,穿越時光般滾燙。
“傅先生。”
詹星漁垂睫掩内心翻滾,心髒狂跳,面上卻是疏離冷靜,“孩子沒事就好,我先走了。”
她和傅硯辭戀愛五年,互為初戀。
但他母親瞧不上她家世,逼迫他們分手。
當年天台以死相逼的決裂猶在眼前,再相逢,各自已婚已育,物是人非。
“你受傷了。”
傅硯辭眉頭緊鎖,“我們去處理傷口”
“不必。”
詹星漁果斷後退,脊背挺直,“皮外傷,不勞費心。”
說完,她轉身快步離開。
夜光下,傅硯辭抱着女兒望着她的背影沉思,眼神晦暗不明。
回過神來,懷裡的晴晴一臉探究地看着他:“爸爸,救我的這個姨姨,是媽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