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。”
箱子扔在地上,阮星月換好鞋,深吸一口氣,直接下指令:“去洗個澡,睡一覺,明天送你回學校。”
“你連我為什麼來都不問。”
“我說了我很累,我可以明天再問。”
“你現在就問。”
阮星月回頭看他,才察覺他整個人都在發抖,他在克制自己的情緒。
“對不起”
他突然冒出一句沒頭沒腦的道歉。
阮星月轉過身,“你沒做什麼,為什麼要說對不起。”
“那天晚上,我不該兇你。”
阮星月腦袋有點懵:“哪天晚上?”
“我發神經那天晚上。”
“哦。”阮星月把這件事給忘了,她最近反複思考兩個人的關系,心裡在做抉擇,把導火索給忘了。
“我沒怪你。”當天有點生氣,後來被更要緊的事占用了腦子,忘記生氣了。
“你還在生氣。”陸浮川語氣執拗。
“我沒生氣。”阮星月在說實話。
“你送東西去卻不見我,回複消息隻有一個字兩個字,隻關心學習,不關心别的,我都說我感冒了,你隻買藥都不來宿舍看我一眼。”
阮星月:“你感冒好點沒?”
陸浮川吸了吸鼻子,梗着脖子不說話了。
他不說話,阮星月也不傻站着,拎起箱子往客廳,大咧咧放茶幾上。
“抱歉,我這周很忙,确實抽不出時間看你。”
不過她問了李雪,确認陸浮川沒有發高燒,隻是受涼流鼻涕,便沒有親自過去。
“所以你在忙什麼?忙到天天晚上深更半夜才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