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時候,你在陪林薇薇吧?”
季臨川的眼神猛地閃爍了一下,像是被戳中了痛處,卻仍嘴硬,“聲聲,你别聽别人胡說。”
我打斷他,“我看到了她的朋友圈,每一條定位,都和你‘出差’的城市對上了。”
“你抱着睿睿在迪士尼拍照那天,正好是我孕吐最嚴重,抱着馬桶吐到脫水的時候。”
我深吸一口氣,看向那個掉在地上的鈴铛,聲音發顫,
“季臨川,我再說一次,我們離婚吧!”
空氣突然安靜得可怕。
季臨川的臉色陰沉的可怕,氣得嘴唇都在顫抖。
這時,林薇薇突然尖叫一聲。
“睿睿,你怎麼了睿睿?”
隻見男孩臉色發青,四肢僵硬地蜷着,看着格外吓人。
季臨川幾乎是本能地沖過去,“怎麼回事?”
林薇薇哭得上氣不接下氣,餘光卻若有似無地掃向我,“應該是剛剛受到了驚吓。”
話裡的矛頭再明顯不過。
季臨川的目光瞬間刺向我,帶着不耐,“沐聲聲,你就這麼容不下一個孩子?”
還沒來得及反應,他一把将我扯下床跪在小男孩面前怒喝道,
“今天睿睿要是有什麼閃失,我是不會放過你的!”
腹部猛地撞擊在地面上,我痛到失聲。
可季臨川冰冷的話,讓我的心徹底沉入谷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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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沐聲聲,你不是和睿睿過不去嘛。現在我就告訴你,團子已經死了!”
“而且死相非常慘,是我找人将處置它的。”
“你要不要看看它死前的照片!”
他的目光陰虱,是我從未見過的狠辣。
我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,癱坐在冰冷的地闆上,腹部的劇痛遠不及心口的萬分之一。
最後,我冷眼看向他,“你覺得他現在這樣真的是我吓的嗎?”
“季臨川,你仔細看看他嘴角的巧克力殘渣。”
林薇薇臉色驟變,下意識将孩子往懷裡藏。
但已經晚了,醫生快步上前檢查後皺眉道,“是巧克力過敏!家長怎麼回事?不知道孩子對巧克力過敏嗎?”
季臨川眼裡閃過一絲懷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