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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說一個人會被蛇咬兩次，是因為第二次遇到的不是毒蛇，而是心愛的人泛着冷光的目光。
我終于看清楚了，衛城能走到今天這一步，并不完全是他的手段。
是程雨佳的縱容，是她給了衛城傷害我的底氣。
不然衛城再厲害，也不過是個外人。
而程雨佳是我曾經的妻子。
坐在輪椅上，我讓助理把存放在劇組的東西都搬了出來。
每一樣物件都承載着回憶。
新婚那年程雨佳送我的香水，後來慶祝劇本大賣時買的手表，還有我們一起挑選的家具擺件。
我讓人把它們全部堆在劇組後院，點起了火。
火舌舔舐着那些昂貴的物件，燒得噼啪作響。
我看着那些東西在火中扭曲變形，竟然感覺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靜。
程雨佳開車回來時，我正要把我們的結婚證扔進火堆。
"林彥書，住手!"她一路小跑，想搶那本結婚證。
但火已經吞沒了一切。
看着火光，我突然想起婚禮那天。
她說要給我一個盛大的婚禮，最後卻因為要陪衛城試鏡，婚禮草草了事。
當時我以為她是為了事業，現在想來真是可笑。
後來她說要補給我。
可第一次她說在籌備新戲，第二次說陪投資人，第三次幹脆不接我電話。
而每一次，她其實都在陪衛城看劇本、對戲。
我空白的過往卻填滿了他們的點點滴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