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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來,這一切都是許則言和蘇梨對我做的局。
因為怕我遇到之前的人會恢複記憶,所以才請人裝扮粉絲恐吓,為了讓我搬家。
真是一出好戲,我被耍的團團轉。
第二天中午,在許則言的工作室裡。
今天是每周例行的催眠日,每次結束後我的失眠症狀都會有所緩解。
現在想想,忘記了往事,想的少,自然能睡好。
“杳杳,先喝藥,有助于催眠。”
這是許則言工作室裡存放的藥,我還來不及更換。
“好。”我盯着他的眼睛,把藥放進嘴裡。
躺在催眠台上,我閉上雙眼沉睡過去。
門被推開,蘇梨扭着腰進來。
“則言,什麼時候娶我啊?我可不想這麼和你偷偷摸摸的。”
“别急,就快好了,陳杳最近狀态不穩定,過幾天催眠她,簽好字就成了。”
“你真好,則言,想不想我?”蘇梨跨坐在許則言腿上,指尖輕撫他的胸膛。
“你幹什麼?陳杳還在呢。”
“那又如何,她不是睡着了嗎?”蘇梨解開了許則言的扣子。
“不用戴,反正也懷不了。”
猛地一撞,低喘聲夾雜着污言穢語。
我把含在舌底下的藥片推出去。
蘇梨無法生育,所以要搶走我的孩子是嗎?
許則言,你讓我感覺無比惡心,極力忍下反胃的情緒,一個計劃在我心裡有了雛形。
回家後,我撥通了姚安的電話。
“姚安,你還記得我出了車禍嗎?”
“對不起陳杳,你出了那麼大的事,我都沒能及時陪在你身邊,叔叔阿姨對我那麼好,我卻沒能送他們最後一程。”
果然,車禍是真的,隻不過不是劃破了我的肚子,而是帶走了我的父母,我不是孤兒。
深吸一口氣,我壓下哭腔回應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