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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吸一口氣,我壓下哭腔回應:

“姚安,明天陪我去個地方吧,我可能需要你幫個忙。”

結束通話後,我按照保險箱裡的名片輸入号碼。

“何律師,我們單獨見一面吧。”

咖啡館内。

“許夫人你好,我本來也打算找您聊一下合同的細節”

“等等,你叫我什麼?”

“許夫人?”

許夫人?我并不知道自己和許則言已經結婚了,看來也是催眠我完成的。

“許夫人,你是否确定要在和許先生的離婚協議裡表明放棄孩子和公共财産?”

“您的婚後财産還包括您父母的賠償費和遺産。”

原來如此,費盡心機的對我,就是要合理的挪走這些财産。

“不,我要修改協議。”

我恢複了往日的沉悶,許則言以為我狀态穩定了,給我催眠,簽了離婚協議書。

他開心的和蘇梨策劃婚禮的相關事項。

為了不讓他察覺異樣,我一件行李都沒帶。

從姚安那裡抱回孩子,登上飛機。

看着窗外的浮雲,我的心異常平靜,嶄新的生活穿過雲層擁抱我。

許則言和蘇梨婚禮當日。

“許先生,這有一份新婚禮物說要您親手打開。”

許則言拆開,裡面隻有薄薄的一張手術證明。

“腦葉切除術,患者已失去以往全部記憶,手術成功。”

“患者姓名:陳杳。”

許則言,你不是一直讓我失憶嗎?

我幫你一勞永逸,我忘記了全部,包括你。

“則言,你去哪兒?婚禮馬上要開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