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迎珠臉色一變,但也隻能叩頭稱:“是。”
柳桑月接過白迎珠遞來的鑰匙那一瞬,白迎珠眼底浮現狠意。
……
當天夜裡。
柳桑月入睡之時,忽地聞到一股奇香,眼皮重重一沉,沒了意識。
再次回神,她是被濃煙嗆醒來的。
睜眼卻發現自己不知怎的竟身處祠堂,而四周火光四起,燒得祠堂的牌位劈裡啪啦往下砸。
柳桑月想逃卻發現自己全身無力。
幾乎絕望時,一抹熟悉的高大身影沖了進來。
是沈嶼風!
可他卻看也未看她一眼,奮不顧身直奔前方柳月婉的牌位而去。
濃煙嗆得柳桑月紅了眼眶。
她靜靜看着這一幕,心裡不覺驚詫,隻覺本是如此。
她對沈嶼風已經沒有任何奢望。
最終,她強撐着最後一絲力氣往外爬。
生生爬出了火海,才狼狽癱軟在地。
還不等她回神。
就見自己的婢女跑過來,吓得腿軟倒地哭道——
“夫人!您怎的真幹出燒祠堂這種傻事來!”
柳桑月驚愕不已。
沈嶼風抱着柳月婉的牌位看過來,一雙眼溢着冰冷的怒氣:“怎麼回事?說!”
婢女跪在地上,痛哭流涕。
“回侯爺,夫人昨夜突然說想燒祠堂,奴婢還當是夫人在說笑,哪知……”
“你胡說!”柳桑月強撐身體,連聲怒斥。
然而這時,白迎珠也走過來,不可置信般哭道:“夫人!您和先夫人可是親姐妹,怎麼如今連先夫人的牌位都容不下……”
這下,柳桑月還有什麼不明白的。
她瞪着白迎珠:“是你,又是你作的局!”
“夠了!”
沈嶼風怒斥一聲,打斷幾人的交鋒。
他目光如寒刀冷冷看向柳桑月:“屢教不改!來人!拿戒鞭來!”
四周頓時一片嘩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