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黎清月,你說說看,我身上這朵蓮,和你修禅時佛堂裡的蓮花,哪個更好看?”
指腹下的觸感溫熱,隐約間還能感覺到肌膚在随着心髒跳動。
不知怎的,黎清月竟生不出收回手的心思。
她凝望着陸言轍寫滿了故意的眼,片刻後,回握住他的手,将人壓在了身下。
唇齒糾纏的那一秒,陸言轍的腦袋一片空白。
他怎麼都沒想到黎清月竟然會主動吻自己!
分不清是生氣,還是惱怒,陸言轍不知哪兒來的力氣,一腳将女人推開,頭也不回的奪門離去!
“砰!”
卧室門被重重甩上,黎清月坐在床畔,微微淩亂的發絲遮掩了晦暗的眼睛。
昏黃燈光下,她坐了很久後,倏然起身去了靜室。
女人修長的手指一圈圈撚過佛珠,默念着清心咒。
可紊亂的呼吸還是出賣了她心中的起伏。
陸言轍身上那朵妖冶綻放的紅蓮不斷浮現在她腦海裡,怎麼都忘不了。
一個深夜,兩間房,兩個人,無心睡眠。
第二天,陸言轍從客房裡出來的時候,黎清月已經走了。
他也沒多問一句。
兩人就這樣互不打擾,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冷戰之中。
三天後的晚上,陸言轍正窩在沙發裡看綜藝,玄關處突然傳來聲響。
陸言轍擡頭,就看見段雲璋扶着黎清月走進客廳。
而女人明顯喝醉了。
但這怎麼可能?黎清月因為修禅戒了酒肉,怎麼會喝酒?
陸言轍起身上前,将人扶住:“怎麼回事?”
段雲璋歉聲解釋:“抱歉,清月是為了幫我擋酒,陸先生不要怪她。”
“有陸先生照陸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他微微颔首,說完就轉身離開。
陸言轍看着他的背影,攙扶着黎清月的手一點點收緊。
自己的妻子為了别的男人破戒,這感覺比他被人揍了一頓還要恥辱。
黎清月會為他打破哪怕一點點底線嗎?
陸言轍自己給了自己答案——不會。
他讓家裡的下人把黎清月送回了卧室,獨自一人坐在空蕩的客廳。
煩躁,難受,委屈,憋悶等等負面的情緒一股腦的湧上來,像是要将他淹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