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蘭容朝他點了點頭,推着魏承澤朝裡屋走去。
惡臭的氣息混雜着熏香,有股令人難以言喻的味道。
“父親。”
“您覺得怎麼樣?傷口還疼嗎?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?”
司蘭容緊緊盯着他。
魏忠一雙眼矍铄明亮,臉色雖然還有些發白,但看得出他精神很好。
“不疼,哪兒都不疼了。”
他說話清晰,語氣不重不輕,卻底氣十足。
司蘭容和魏承澤對視一眼,雙雙放下了心。
“少夫人,少爺,大人這傷口還未結痂,暫時不要多活動,不過大人體魄強健,底子好,隻要再吃上幾服藥鞏固一番,身子骨也就好全了。”
“辛苦大夫。”司蘭容颔首,給青檸遞了個眼色。
青檸行禮道:“大夫,奴婢送您出去。”
熟練将十兩銀子放在大夫手心,大夫面帶笑意:“我懂,不會去外頭亂說。”
青檸平淡笑道:“不,這一次,麻煩您将我們家老爺身體無恙的消息傳出去,越快越好。”
大夫一愣,連忙答應了。
這大戶人家的彎彎繞繞,真多。
大夫走後,魏忠讓人趕緊把窗戶打開,必須透透氣。
“這大夫本事不錯,就是這藥下得沒品味,也太臭了。”
下人都說是藥的味道臭,沒人敢告訴他,這臭味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。
司蘭容和魏承澤聽了,嘴角不由一抽。
“良藥苦口利于病,您沒事就好。”司蘭容笑了下。
“我現在精神的不行,甚至感覺身子骨比以前更好了。”魏忠如是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