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治好他的臉,我日夜研究。
試藥試到自己胃出血,在手上紮穴位紮到右手神經受損。
當我連鋼筆都握不住時,沈墨聲笑得特别開心。
“真好。”
“現在我們一樣了。”
最後一次,他給我下了安眠藥。
等我醒來時,他已經從頂樓跳下,砸死五名路人。
警察遞給我遺書,上面寫着把他名下所有财産轉給方語柔,還要求我轉讓手中所有的股份。
就在這時,病床上的沈墨聲睜開了眼睛。
紗布下傳來微弱的呻吟,他艱難地動了動右手。
婆婆立刻抓住,“墨聲!墨聲你醒了?你想說什麼?”
監測儀突然尖銳地鳴叫起來,沈墨聲的心率飙到130。
“兒啊我可憐的兒啊”
婆婆顫抖的手懸在半空,不敢觸碰那具纏滿紗布的身體。
沈墨聲沒有回答。
“啊!!!”
凄厲的慘叫響起,他在病床上劇烈抽搐。
紗布下滲出黃紅相間的膿血,他的喉嚨裡擠出哀嚎。
“疼!疼啊!!”
婆婆吓得跌坐在地。
病房門被猛地撞開,公公沖了進來。
“痛!太痛了!”
“殺了我!殺了我!!”
“太疼了啊!!”
他的身體在束縛帶下瘋狂扭動。
公公手足無措地拍着大腿。
“燒傷當然會疼,兒子你忍忍”
沈墨聲從牙縫裡擠出,“叫醫生”
公公慌慌張張往外跑,婆婆卻突然滿臉淚痕瞪向我,眼神像淬了毒。
“蘇晚晴!你也是醫生,就這樣站着看你男人受罪?”
我靜靜看着監測儀上飙到140的心率,默默後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