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媚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,眼中的光彩也黯淡了幾分。
她自然是不信這番說辭的。
那樣的詩篇,豈是胡亂拼湊就能得來?
這沈牧,分明是不願為她作詩。
難道是嫌棄她身份低微,不配得他墨寶?
她心中微澀,面上卻強撐着笑意。
“看來是小女子福薄,入不得沈公子之眼了。”
“方才之言,是小女子唐突了,還望沈公子莫怪。”
說着,她将杯中酒一飲而盡,掩飾着失落。
氣氛一時有些尴尬。
葉盧也察覺到不對,不敢再吭聲。
秦軒将一切看在眼裡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。
這沈牧,果然有意思。
面對絕色佳人的請求,竟能毫不猶豫地拒絕。
是真的沒有才能,還是另有顧慮?
亦或是,欲擒故縱?
看來,試探還不夠。
他端起酒杯,打破了沉默。
“哈哈,沈公子不必自謙。”
“才華這東西,本就是天授,非強求可得。”
“今日不作詩也無妨,咱們喝酒,喝酒。”
他話鋒一轉,看似随意地問道。
“說起來,近來朝堂之上,為了儲君之位,争論不休啊。”
“父皇子嗣衆多,卻因皇後無子,遲遲未立太子。”
“依沈公子看,這儲君之位,該當由何人繼承,才最合民心,最利于我大夏江山社稷呢?”
這話一出,包間内的氣氛瞬間又緊張起來。
儲君之争,乃是國之大事,更涉及皇室傳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