儲君之争,乃是國之大事,更涉及皇室傳承。
秦軒竟當着一個贅婿的面,直接問出這種問題!
葉盧吓得大氣都不敢出,恨不得立刻鑽到桌子底下去。
沈牧心中警鈴大作。
來了,真正的考驗來了!
這問題,簡直就是個送命題!
無論他說誰合适,都會得罪許多人。
他一個小小贅婿,摻和這種事情,是嫌命長了嗎?
他立刻換上一副茫然無知的表情,撓了撓頭。
“殿下,您這可問倒草民了。”
“草民就是個混吃等死的,連自家侯府的事情都弄不明白,哪裡懂得什麼朝堂大事啊。”
“誰當儲君,那都是皇上和各位大人操心的事情。”
“對草民來說,一日三餐,不瞅冷暖,就足矣!”
他嘿嘿一笑,露出一副胸無大志的模樣。
秦軒聽着沈牧這番近乎無賴的回答,眼底的笑意淡了幾分。
這沈牧,倒是将自己摘得一幹二淨。
油滑得很。
見秦軒不語,沈牧心中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。
這位大皇子,絕非表面看上去那般溫和。
他繼續苦着臉,訴說着之前的苦楚。
“殿下有所不知,草民以前的日子,那叫一個苦啊。”
“吃了上頓沒下頓,冬天連件像樣的棉衣都沒有。”
“那時候最大的願望,就是能找個地方吃飽穿暖,安安穩穩過日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