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這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情。”
周景行從不認為秋榕榕身上有選擇權。
她歸誰,能活多久,是好過,還是不好過,都取決于他們。
秋榕榕隻能被動地接受。
晚上,喝完魚湯後,秋榕榕先一步回房間休息。
周景行還沒來,白天冰釣的事情,她在現場沒有想清楚。
現在夜深人靜,躺在床上,秋榕榕在腦海裡慢慢理白天發生的事情。
周景行提出帶她去冰釣,是為了兌現大四下半年的承諾,他這兩天上床時,哪怕在興頭上,也不會再像之前那樣提起當年的大火,說她罪無可恕。
殺意比之前少很多。
這種情況,有點像周景行要放下過去的仇恨。
這對秋榕榕而言,是好消息。
而沈硯川和江無渡,明面上是想通過冰釣打賭,把她從周景行這裡要過去,實際上,還是不肯放過她。
與其說是對她感興趣,不如說是矯正周景行對她和善的這個行為。
他們還是危險的。
秋榕榕要和他們保持距離。
第二天。
秋榕榕去探望從地下室裡被放出來的周淮遠。
他已經瘦到連米粥都喝不下去兩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