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很多話想說,但瓶子就這麼大,在布條上寫一封血書那得流很多血,實在是不現實。
無人機自行飛走。
秋榕榕回房間之後,找出紙筆開始寫日記。
與其說是日記,不如說是回憶錄。
秋榕榕開始詳細地記錄自己上島的每一天。
以前發生的事情沒有辦法寫。
她擔心這個日記被發現。
從上島開始記錄,可以解釋說她隻是生活苦悶,不能接觸外人,所以才通過寫日記調解自己。
但如果從國内發生的事情開始記錄,那就成了受害人回憶錄。
被逮到,是要挨懲罰的。
譚松不再信任沈硯川。
沈硯川也察覺到譚松對他多有敷衍,尤其是後續的跳傘運動,譚松連着往後推遲賽事三次。
事情在脫離他的掌控。
周景行不讓沈硯川找秋榕榕。
但沈硯川還是在周景行不在的時候,把她攔下來。
他翻看着她的日記,說道:“裡面寫的這些東西,你是準備給誰看?”
“你别亂翻我日記。”秋榕榕伸手去拿。
沈硯川把手往上一提避開她伸過來的手,另一隻手緊緊地攥住她亂動的手腕,低頭看她,“别耍這些小手段,你這個日記除了島上的人之外,不會有其他人能看見。
你在日記裡記錄下我們對你所做的事情,是不想讓自己忘記仇恨嗎?
可你記住又如何?你沒得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