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鐘子浩,你實際投入了不到一千元。所以,現在是你倒欠我,一百四十一萬零一百二十三塊五毛。”
“你不是喜歡aa嗎?”我一字一句,清晰地說道:“既然報警,那我的律師,會拿着這份評估報告,在法庭上,和你一筆一筆地,算得更清楚!”
“還錢吧。”
鐘子浩雙腿一軟,徹底癱坐在了地上。
他身後的親戚們,也一個個面如死灰,仿佛被抽走了靈魂。
門口的催債大哥,饒有興緻地看完了整場好戲,然後對着屋裡的人咧嘴一笑:
“各位,大戲看完了。現在,是不是該談談我們的事了?”
鐘家的人,最終還是被警察請出了那間他們隻待了幾個小時的豪宅。
因為他們不僅付不出催債公司的利息,還因為非法集會被鄰居報了警。
接下來的幾天,我過得無比清靜。
而鐘子浩和他那群親戚們,則陷入了地獄般的噩夢。
他們每個人的名下,都背負了數十萬到上百萬不等的債務。
這些債務,是通過他們自己的身份證,在他們自願的情況下,申請辦理的。
而那份由鐘子浩親筆簽名的全權委托協議,就是最直接、最有利的證據。
他們當然不甘心。
在經曆了無休止的催債電話和上門騷擾後,他們将我告上法庭。
他們控告我商業欺詐,控告我惡意轉移财産,聲淚俱下地在媒體面前扮演着受害者的角色,試圖利用輿論來向我施壓。
鐘子浩聲稱我利用感情玩弄他,不僅騙走了他的青春,還讓他背負了巨額債務,是個蛇蠍心腸的撈女。
我看着那些新聞,隻覺得可笑。
開庭那天,我見到了久違的鐘子浩。
幾天不見,他仿佛老了十歲,眼窩深陷,頭發亂得像一窩雞毛,身上那件曾經引以為傲的名牌西裝,也變得皺皺巴巴。
他和他的家人,以及杜靜淑,坐在原告席上,每個人都用淬了毒的眼神瞪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