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,查清楚他們近三年的所有醫療記錄,我倒要看看,
這群人吃着我女兒的用着我女兒的,是怎麼虐待她的。”
窗外的雨不知何時停了,陽光透過雲層灑在地闆上,折射出溫暖的光暈。
我看着父母堅定的眼神,突然明白自己過去的隐忍有多可笑。
接下來的幾天,我在專屬病房安心養傷,父母幾乎寸步不離。
陳氏集團的高管們輪流來彙報工作,厚厚的文件堆在客廳的紅木桌上。
那是我曾經嗤之以鼻、如今卻必須扛起的責任。
而李家那群人顯然沒打算就此罷休。
每天清晨,護士都會彙報樓下的情況:“小姐,李先生帶着他母親在樓下跪着,說要給您賠罪。”
“今天來了十幾個親戚,舉着求原諒的牌子堵在醫院門口。”
“那個姓王的小姐(小三)抱着孩子來了,說要給您當牛做馬。”
我聽着這些消息隻覺得諷刺。
他們哪裡是來道歉的,分明是嗅到了利益的味道。
這天下午,我正對着文件處理集團事務,保镖突然進來禀報:“小姐,李先生趁換班的空檔混進來了。”
我擡眸,看着李明遠遠被保镖押進來。
他穿着洗得發白的舊t恤,頭發油膩打結。
頭發也是一股油感,散發着讓人退避三舍的味道,眼下烏青一片,與之前那個西裝革履的模樣判若兩人。
“知意”他一見到我就紅了眼眶,“我知道錯了,你原諒我好不好?”
沒等我開口,他“噗通”一聲跪在地上,左右開弓扇着自己的耳光,清脆的響聲在安靜的病房裡格外刺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