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的臉紅了,嬌嗔地推了他一下。
我站在原地,像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冰水。
他們去的方向,也是新加坡的登機口。
我聽到那個女孩清脆的聲音。
“時聿,你真貼心,比我男朋友還要細緻。”
顧時聿溫和地笑了笑。
“應該的,客戶就是上帝嘛。”
我突然就明白了。
原來,真的有比公司融資更重要的事。
也真的有,比我這個結婚三年的妻子更重要的“客戶”。
飛機進入平流層。
我拿出手機,連上機艙的wifi。
我給顧時聿發了一條信息。
“新加坡的客戶,漂亮嗎?”
4
信息發出去不到三十秒,他的電話就打了過來。
“蘇蘇,你聽我解釋。”
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心虛和慌亂。
我冷笑一聲。
“解釋什麼?”
“解釋你那個重要的客戶,就是你身邊那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嗎?”
“解釋你們要去新加坡談的合作,需要在頭等艙裡摸鎖骨嗎?”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。
随即,他的語氣從心虛,轉為了滔天的憤怒。
“沈蘇蘇,你瘋了嗎!”
“你跟蹤我?”
我的心猛地一沉。
“我沒有跟蹤你,我隻是恰好在同一個貴賓廳。”
“恰好?”
他的聲音充滿了嘲諷。
“你當我是傻子嗎?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裝了定位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