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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死死盯着那面紙幡,又看向黑氣裡隐隐約約的金光。

心裡一喜,那金光便是龍氣,如此看來,那黑氣不能奈何金光。

我又祭出精血,血滴變換的速度比以往快了不少,明顯可以看出主人的迫切。

紙人和蕭瑾瑜的模樣一般無二,若不是他們親眼看見,怕是會上演一場真假七皇子。

那紙幡見我這般模樣,也不再分散能力攻擊其他人,而是使出全部力氣朝我攻擊而來。

我不敢分神,拽下蕭瑾瑜腰間的玉佩給紙人帶上,随後催動紙人與那黑氣正面碰撞。

一道金光猛地從紙人身上爆發,與黑氣之中的龍氣瞬間連接!

仿佛找到了宣洩的出口,那龍氣不再拆東牆補西牆,而是化作一柄利劍,狠狠地砍在了紙幡上!

無數人臉組成的紙幡,驟然間土崩瓦解!

黑泉被金光徹底淨化,變成了普通澈亮的泉水。

我眼前一黑,再也支撐不住,向後倒去。

謝景辭穩穩地接住了我。

他扶着我走到祭天台之上。

刺目的陽光,驅散了接連幾日的陰霾,暖洋洋地照在身上。

不知是誰第一個反應過來,顫抖着跪了下去。

“國師顯靈了!”

“瘟疫退了!我們得救了!”

皇上賞賜的獎賞毫不吝啬的送來。

隻是柳莺莺雖被處死,但拜月教餘黨還是逃回了南疆。

我翻看着柳莺莺的物件,竟真找到了意料之外的驚喜。

拜月教總壇的位置。

“你要去南疆?”

皇上面露詫異。

“拜月教一日不除,大梁便一日不得安甯,這次的瘟疫,便是前車之鑒。”

我的聲音不大,卻字字清晰。

“此事兇險”

皇上話未說完,一道聲音便在大殿響起。

“臣願随蘇國師同往,護其周全。”

謝景辭一身白衣,手持折扇,臉上依然是挂着淺笑。

蕭瑾瑜也跪下,玄衣襯得他面色依舊蒼白,但精氣神明顯好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