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水開以後又放了兩個雞蛋進去。
霍祁年對于吃飯要求不高嗎,因為部隊裡為了省時間他們都是這麼做的。
“我做了面,你嘗嘗味道。”他把碗放在桌上。
鐘若涵湊過來看了一眼,皺起眉:“就吃這個啊?一點味道都沒有,怎麼吃啊?”
霍祁年沒說話,轉身對門外的小張說道:“去食堂打兩個菜,多來份紅燒肉。”
過了一會兒,等小張把飯菜送來,鐘若涵臉上才露出笑容,拿起筷子小口吃着,還不忘抱怨:“還是食堂的菜好吃,比你做的強多了。”
霍祁年坐在對面,沒什麼胃口。
這時門被敲響,鐘若涵的幾個朋友湧了進來,七嘴八舌地嚷嚷:“若涵,我們來參觀新房啦!”
“快進來快進來,”鐘若涵立刻起身,拉着她們往卧室走,“我跟你們說,祁年給我買了新的桌子和大衣櫃呢”
女人們的笑聲和議論聲塞滿了屋子,霍祁年覺有些煩悶抓起外套就往外走。
剛走到樓下,又想起鋼筆落在了書房,隻好折回來。
離着家門還有幾步遠,就聽見裡面傳來鐘若涵的聲音,帶着炫耀的得意:“她鐘徽音算什麼東西?還真以為祁年能看上她?最後還不是下鄉去了。”
“就是,若涵你才配得上霍團長,”另一個女聲附和,“聽說她主動申請下鄉了?算她識相,不過鐘家對你也還不錯啊”
“識相?我看是她認識到自己的身份了,鐘家那個死老頭偏心,表面上對我好,心裡肯定是偏袒的!”
鐘若涵嗤笑一聲,“以前天天往祁年辦公室跑,真當别人看不出來她那點心思?不過也是,她還真以為做點早飯就能綁住男人?”
“那她下鄉了,以後不就沒人礙眼了?以後這霍家還不是你說了算,團長夫人!”
“若涵一句話霍團長就幫着把跳舞的機會拿來了,他的心在哪裡還不明顯嗎?”
“那是!祁年對我言聽計從,她鐘徽音在鄉下能有什麼出息呢,之前陷害她幾次祁年也該厭惡她了,等過兩年回來,恐怕早就忘了她是誰了。”
鐘若涵的聲音一字一句的飄了出來。
霍祁年僵在門外,手裡的門把手冰涼刺骨。
他以為自己聽錯了,屏住呼吸,心髒卻像被一隻手狠狠攥住,疼得他幾乎喘不過氣。
他一直以為,鐘若涵在鐘家被苛待受盡了委屈還有鐘徽音的欺負,沒想到這都是她杜撰的。
她根本沒有被欺負!
他轉身快步下樓,腳步踉跄,差點踩空。
他站在路口,看着來來往往的人,
霍祁年自嘲地笑了一聲,笑聲裡滿是苦澀,“我要是對她好,她就不會走了。”
他轉身往外走,鐘若涵連忙拉住他的胳膊:“祁年你去哪?你别生氣啊,我錯了,我再也不說了……”
霍祁年甩開她的手,力道之大讓她踉跄着後退了一步。
“鐘家沒有苛待你對嗎?還有之前的那些被弄壞的衣服還有跳樓都是你自導自演的嗎?你為什麼要這麼做?”
“我沒有!你肯定聽錯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