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有!你肯定聽錯了!”
鐘若涵是立馬否認道。
可是此時的霍祁年隻覺得她實在太虛僞。
他轉身就要走,卻被鐘若涵一把拉住:“祁年哥!我是因為太愛你了,所以才會這麼做!你知道的我從小……”
“閉嘴!我不想再聽了!你就是個騙子!”
霍祁年擡腳踢了她一下,鐘若涵整個人立馬被踹到在地。
巨大的疼痛讓她眼淚直流。
望着他陰沉的臉色是她也是真的怕了。
一時之間不敢繼續說話。
“明天就離婚吧,我現在連看都不想看見你。”
他說完就離開了,院子裡隻剩下鐘若涵低低的哭聲。
霍祁年沒有一絲心軟,大步走了出去。
鐘徽音是有問過他的,如果鐘若涵騙她會怎麼樣。
可是他對鐘若涵無比的信任,根本沒有懷疑過她的話。
現在向來他覺得自己太天真了,被鐘若涵利用的根本看不清。
身後傳來小張的聲音:“團長!”
霍祁年回頭,看見小張騎着自行車追上來,手裡拿着個信封:“剛才收發室的同志說有您的信,我看名字是……是鐘徽音同志寄來的,我就趕快給你送過來了。”
霍祁年的心猛地一跳,幾乎是搶過信封。
信封上的字迹确實是鐘徽音的,收信人寫着他的名字,卻沒有地址。
他捏着信封的手指微微顫抖,拆了幾次才打開。
裡面隻有一張薄薄的信紙,上面寫着幾行字:
“霍祁年,祝你新婚快樂,我知道你在打聽我的地址但是我不希望你再來打擾我的生活,各自安好便是最好。鐘徽音。”
沒有地址,沒有日期,語氣平靜得像是在說别人的事。
霍祁年站在路燈下,反複看着那幾行字,直到視線模糊。他終于明白,
她是鐵了心要斷得幹幹淨淨。
那些他從未珍惜過的好,那些被他忽略的細節,如今都變成了一把銳利的刀子,一下下割在他的心上。
小張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樣子,小聲說:“團長,天晚了,要不先回去吧?”
霍祁年沒動,隻是把信紙小心翼翼地折好,放進貼身的口袋裡。他擡起頭,望着遠處漆黑的夜空,聲音沙啞得厲害:“你明天幫我個忙,去組織部查一下,鐘徽音具體分到了下鄉死部隊伍裡哪個公社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小張猶豫了一下,“鐘若涵那邊,她說什麼也不肯離婚……”
“不用管她,直接申請離婚吧”霍祁年的聲音很輕,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堅定,“我必須找到先找到徽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