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實話不怕告訴你們,我之所以不找屬虎的,不單單是屬相問題,而是這山上就有白虎煞,一山不容二虎。」
「現在如果出了事兒,那你們就是自找的,哪怕事情結束去找警察,理兒都是站在我這的。」
橋上的人也不敢糊弄了。
眼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橋又開始搖動。
擡棺材的幾個人為了活下去,開始互相自證了。
「我屬兔的!我真不屬虎啊!」
「我屬牛的!趙文博我記得你不是屬虎的嗎?!上次你給自己訂蛋糕上面就是個大老虎。」
聽到這話,橋上除了趙文博他媽,其餘人看他的眼神已經開始不善。
趙文博大喊大叫。
「屁,你們不要為了十萬塊就陷害老子。
「老子也屬兔的,老子生日都立過春了,怎麼還能屬虎。
「我就是覺得屬兔子沒面子,我真的不屬虎啊。」
11
五分鐘到了,橋又開始晃動,幅度比之前要大。
擡棺的人實在扛不住了,我一把從隊伍中拽出趙文博。
棺材重量分攤到其餘七個人身上,那幾人咬牙撐着也沒人敢讓棺材落地。
趙文博想跑,腳下卻像生了根,動也動不了。
原本我手下的曾叔一直跟着隊伍,這會出來一個手刀就放倒了趙文博。
曾叔對我畢恭畢敬:「小姐,您說怎麼處理?」
表姑急了:「小苗,這是你親哥!他知道錯了,你放他一條生路吧。錢我們不要了。」
我理所當然地用眼神看向橋下。
這座橋足足高四五十米,乍一看有種深不可測的感覺。
「這種不守規矩的人,留着也沒有必要,早晚得害所有人出事兒,不如就現在了。」
曾叔理解我的意思,把人拎着兩條腿就扔下面去了。
三秒後,橋下響起一聲慘叫。
随着「啪嗒」一聲,再沒聲響了。
擡棺的人中有人雙腳打顫。
我皺眉提醒:「我爺爺的棺材今天如果落地,我保證你們都去陪他。可如果事情順利,我再加十萬。」
我像不要錢一樣許諾着報酬,與此同時,清早的第一縷陽光也照在橋上了。
天上的雲散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