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紀語凝,你真有種啊。”
紀語凝吓得魂飛魄散,手裡的u盤“啪”地掉在地上。
“頌年,你聽我解釋,我隻是……”
“解釋你如何背叛我?”
裴頌年一步步逼近,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,“解釋你想把裴氏徹底毀掉?”
他沒給她再說話的機會,對身後的保镖擡了擡下巴:“帶下去。”
保镖将對手公司派來的人綁起來,又将紀語凝敲暈了過去,綁上了車。
紀語凝再次醒來時,地下室陰冷潮濕,隻有一盞昏黃的燈泡晃悠着。
紀語凝被反綁在椅子上,看着兩個身形彪悍的保镖摩拳擦掌,吓得渾身發抖。
“裴頌年!你不能這樣對我!我們好歹夫妻一場……”
裴頌年坐在角落的陰影裡,指尖夾着一支煙,猩紅的火光明明滅滅。
“夫妻?”
他冷笑一聲,“你對朝顔做那些事的時候,怎麼沒想過夫妻一場?”
“動手。”
保镖的拳頭落在紀語凝身上時,她發出凄厲的尖叫。
“啊!不要!!”
起初她還在咒罵,罵許朝顔,罵裴頌年。
可随着拳腳越來越密,她的聲音漸漸變成了求饒。
“閉嘴!”
保镖聽到叫喊聲,用腳狠狠踹向她的腹部,讓她一下子痛到蜷縮起來。
肋骨斷裂的劇痛讓她眼前發黑,嘴角的血沫不斷湧出,原本精緻的臉腫得早已沒了人樣。
裴頌年始終冷眼看着,眼神裡沒有一絲波瀾。
看到紀語凝被虐待的樣子,他沒有任何的同情。
他隻是想起許朝顔流産那天蒼白的臉,想起她在民政局門口暈倒的樣子,想起她躲在顧晏辰身後時那充滿恐懼的眼神。
當時的她,一定比此時的紀語凝痛百倍千倍。
這些痛,他要紀語凝一點一點償還回來。
“裴頌年,我錯了……求你放過我……”
被打的渾身是是血的紀語凝終于堅持不住了。
她哭的涕泗橫流,從椅子上摔下來,拖着斷腿爬到他腳邊,沾滿血污的手死死抓住他的褲腳。
“對不起,我再也不敢了……你原諒我這一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