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柱子啊柱子…你可别讓哥等太久…"他心裡默默念叨着,嘴角的笑意更深了。
這下班回家的樂趣,全指望親愛的傻柱弟弟了,
他沒料到是,秦淮茹确實停止了家政服務,但是原因不在秦淮茹不願意。
而是賈家不願意,顯然他是低估了秦淮茹的聰慧,精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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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小時後,上班的人也陸陸續續回來了。
街坊們互相詢問着買着好菜了沒?或者抱怨着今兒車間累屁了。
都提着網兜和帆布包的身影在大院裡穿梭,帶來外面的塵土味道和一天的辛勞氣息。
各家各戶煙囪裡袅袅飄出或濃或淡的青煙。
大人的吆喝聲,孩子的嬉鬧哭叫聲,交織成一曲獨屬于四合院熱氣騰騰又略帶混亂生活進行曲。
中院賈家門口放着的木盆旁,秦淮茹有些出神地望着這喧嚣起來的院子。
她完全忽略了那些追逐打鬧的孩子,忽略了各家廚房窗戶裡透出的忙碌剪影。
焦點始終落在傻柱家那扇緊閉的門上——傻柱還沒回來。
傻柱那四百塊家當被蘇長順當衆宣布掏空,支援了他的婚事。
這個消息像塊巨石,沉甸甸壓得她喘不過氣。
但秦淮茹是誰?生活磨出來的韌性讓她不甘心。
"每月工資!"這四個字像一點微弱的星火,在她幾乎被絕望淹沒的心裡閃爍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