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會讓你覺得我不愛你,也不會讓你對我們的感情有猶豫和疑惑。”
我問他:“為什麼這麼肯定?”
他的神色鄭重,告訴我:“你就算站在萬千人海裡,我也能第一眼看到你。”
“我會給你最堅定的愛,因為我的眼裡隻能看到你,其他人都是過客。”
江野川越說,靠得我越近,高挺的鼻尖抵着我的,呼吸滾燙交纏。
房間裡的溫度也急劇上升,我們越靠越近,他身上好聞的雪松香環繞着我。
嘴唇相接的刹那,我們都屏住了呼吸——那是我們的第一個吻。
我慢慢閉上了雙眼,他的手搭在了我的肩上。
他低下頭,想要深入,額頭卻砰地磕到了我的。
我笑出聲來,罵他:“笨蛋。”
他難得不好意思,笑着摸向我的額頭。
這時,夢境卻如潮水般退去。
江野川醒了,額頭上的痛感還在,他怔然地擡眼看向墓碑上的照片。
原來,是他的頭,不小心磕到了我的碑。
江野川終是踉跄着起身,深深凝望我的照片半晌,轉身離開。
他回到了江氏,卻一直沒有敢回我們曾經的家。
之後一周,他都住在公司附近的酒店。
他先去祭奠了死去的爺爺。
然後正式回到公司,坐在會議室前,聽着各部經理向他彙報這七年的所有近況。
他們的話裡,總是少不得提一句‘甯小姐’。
每當聽到我的名字,他就會怔愣好半晌。
随後垂眼,壓下眼底情緒,沉聲說:“繼續。”
我在旁邊聽着,隻慶幸我這七年做的足夠好,不至于讓他回來後焦頭爛額。
做完簡單的彙報之後,江野川回到了辦公室處理堆積在一起的事務。
我要麼躺在沙發上,要麼趴在他對面,如生前那樣陪着他。
他又恢複了從前那般冷硬的模樣,好像給自己套上了一層堅硬軀殼。
下午時,秘書猶疑的說:“江總,有一位小姐來找你,說她姓沈。”
我和江野川都愣了下,随後聽到江野川說:“不見。”
但在他話音落下的下一秒,沈依依卻忽然推開門,沖了進來。
江野川看了眼秘書,沉聲吩咐:“把門關上。”
秘書立馬關上門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