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猛地把砂輪關了。
嗡嗡聲一停,車間裡死靜。
她站起來,雙手攥着那寒氣逼人的長刀,走到一堆廢鐵旁邊。
沒人看,沒人喊。
她動了!
沒花活兒,就他媽砍!
劈!
捅!
動作賊楞,看着還有點笨。
我靠遠處鐵架子上,叼着根沒點的煙,瞅着她。
操,這娘們真把自己當塊鐵煉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。
“哔哔!哔哔哔!”
廠子外頭汽車喇叭跟叫喪似的,震天響!
然後是哐哐哐砸鐵門!
“開門!工商消防聯合執法,開門!”
操!
白道的狗腿子!
老李頭從門衛室探出半拉腦袋:“超哥!好幾輛車,穿狗皮的,還扛着那黑匣子攝像機!”
媽的!還帶拍片的?
想給老子潑髒水?
“開門!”我捏着對講機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