辯論賽上永遠是邏輯清晰、言辭犀利到讓對手啞口無言的最佳辯手。
他像是那種天生就該站在陽光下的人,正直,耀眼。
而我,是躲在圖書館角落裡,靠着勤工儉學的微薄薪水,拼命啃書的貧困生。
我們本該是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。
可他卻總能看到我。
我因為低血糖暈倒在書架旁,是他把我背到醫務室,還給我買了一杯熱乎乎的紅糖水。
我在食堂打工被為難,也是他恰好路過,幾句話就解了圍。
他從不多問,也從不帶着居高臨下的施舍。
隻是在我最狼狽的時候,恰到好處地遞過來一隻手。
這份恩情,我一直記在心裡。
半個小時後,病房門被推開了。
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,他比我記憶中更加成熟了,眉宇間多了幾分沉穩。
看到我蒼白的臉色,他眉頭緊皺:
「書禾,你這是怎麼了?」
「學長,坐吧。」我掙紮着想要坐起身。
「别動,你好好躺着。」
他走到床邊,眼神裡滿是擔憂,「到底發生什麼事了?」
我深吸一口氣,平靜地說:
「我男友欠了我95萬,現在不認賬,我想通過法律途徑追回。」
學長沉默了幾秒鐘,然後說:「這種案子不複雜,但是你現在的狀态」
「我沒事。」
我打斷他,「學長,我隻想要回屬于我的東西。」
他點點頭:「好,我幫你。不過我需要知道所有的細節,包括你現在為什麼會躺在這裡。」
我強忍着酸澀,把事情的經過一點點說給他聽。
說到孩子沒了的時候,我的聲音還是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。
等我說完,他才沉聲開口,聲音裡壓着一股駭人的怒氣:
「這他媽的已經不是經濟糾紛了,這是故意傷害罪!是刑事案件!」
「書禾,你放心,這個案子我接了。」
「不僅要把你們共同存的每一分錢都要回來。」
「我還要讓他們母子倆,為你失去的那個孩子,付出最慘痛的法律代價。」
「至于律師費,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