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保溫桶她當然認得,是鉑景灣的,以前她拿這個給顧宴沉送過飯。
但季萦的重點,不在這隻保溫桶上。
蕭夏的聲音還在繼續,“你老公是不是發現你鐵了心要離婚,現在打算挽回你了?”
“夏夏,”季萦不回答她的話,“你和顧宴沉是不是很熟?”
蕭夏脊背冒冷汗:“熟?是大熱天滿大街都是‘熟’人那種熟嗎?”
季萦不和她掰扯,“我被顧宴沉騙了四年,現在對‘欺騙’兩個字很反感。”
蕭夏點頭,“我明白的,所以大騙子的湯,我們就不喝了,給他退回去。”
季萦不逼她說實話,去食堂打了一葷一素,自己一個人吃。
愛心午餐被退回,下午顧宴沉親自來青燧動力接人,但季萦已經走了。
第一次到這個地方,顧宴沉快速把這裡視察了一遍。
“這就是她的辦公環境?”
蕭夏豎起了眉毛,“環境怎麼了?你看不起呀?看不起這裡也不勞您大駕光臨呀。”
顧宴沉給她一記冷眼,蕭夏氣焰小了一半。
顧宴沉坐到季萦的位置上,沉思。
時間滴滴答答地走着,蕭夏心裡越來越沒底。
“半個月前,我好像在奧爾堡見到過你。”
顧宴沉突然開口,蕭夏手心冒汗。
“你記錯了吧,我沒去過奧爾堡,我哥去過,去照顧你的女人,你記岔了。”
蕭夏慶幸聽了季萦的話,消除了自己去過奧爾堡的記錄,不然這大魔頭問起罪來
最了解顧宴沉的人,不是他的對手,而是季萦。
“是嗎?我還以為是你在奧爾堡看見了什麼,告訴了她呢。”
蕭夏渾身一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