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他非要試探,也就不必叫她勾起這些帶着累累傷痕的回憶了。
安慰的話,卻不知從何說起。
罷了,大不了他保證,隻要沈徽妍以後不做禍國殃民之事,他定盡全力保她性命就是了。
而床上的沈徽妍,則擡手抹去眼角滑落的淚水。
方才的傷懷是真的,但發現了謝谌的薄弱之處,她還是有幾分意外的。
那就是,‘真情’。
日升月落。
夫妻二人帶着顧西辭,一路暢通無阻地進了養心殿。
文帝略顯疲憊地翻閱着眼前堆積如山的奏折,越看越火大。
“一個個的,拿着俸祿,成日不幹正事,隻知溜須拍馬!留着有何用!”
“大齊的朝廷若都是這等昏庸之輩,國之危矣!”
一聽這話,沈徽妍和謝谌的心裡難得有了一樣的見解:
所以,該殺的人就得殺了,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内肅清朝堂。
“你們夫妻二人進宮,可是有要事?”
謝谌伸手作揖:“陛下,微臣”
頓了頓,他重新道:“微臣和内子,偶然識得一醫術高明之人,想讓他為陛下請平安脈。”
沈徽妍眉梢一挑,明白謝谌還是不相信她和顧西辭,才将她也一起拉下水。
可他沒料到,這正和她意。
“草民顧西辭,拜見陛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