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言咬咬唇,跟他講道理:“你不能再親我。”
周易不語。
“周易!”溫言滿心無力,他們這樣發展下去太危險,“你以後再親我,我就真的生氣了!”
他終于肯離開她的脖頸,擡起頭,冷峻眉眼莫名顯出輕佻,“好,不親。”
溫言長出口氣,以為他答應了,結果卻被他翻過身,更深的摟進懷裡,占有感極強。
從前他摟她,她都能平靜對待,今天卻控制不住臉紅,總覺得怪怪的,他的身體好像
周易吻着她的耳根,嗓音低啞:“懂了?”
溫言:“”
她不懂!
就沒見過這樣的人,簡直無恥。
周易睨着她紅透的耳垂,“言言逃不了,你要學着接受我。”
“你好霸道。”
他低聲哼笑,“這是把最好的給你,不信你看看我。”
他将她的手臂扶到自己脖頸上勾着,自己撐着兩側保證不壓到她。
居高臨下。
逼着她看自己。
溫言眼眸撞入他的。
明明還是這張臉,這個人,卻失了不能攀折的清冷,欲色滿溢。
她忽然想到《西遊記》裡,女兒國國王對唐僧說的那句話——
你說四大皆空,卻緊閉雙眼,要是你睜開眼睛看看我,我不信你兩眼空空。
面對傾城色。
哪個能兩眼空空?
這一刻,溫言終于木讷地意識到,周易這個人已經變了,他們不可能再回到從前。
就是裝也裝不下去了。
周易同樣凝着她。
唇瓣嫣紅,眼角尚有濕潤,清靈靈的女孩兒終是被他染了靡色。
這是溫言。
他喜歡了很多年的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