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喜歡了很多年的姑娘。
就算臆想過千百次,現實經曆這差别同樣震到了周易。
他收斂輕佻神色,莊重道:“溫言,怎樣才能做你的男人,你可以考驗我。”
考驗?
溫言嫌棄地想,他這麼孟浪大膽,一點都不合格。
周易也不敢逼得太緊,誘哄道:“感情是要慢慢培養,之前是我心急,你别怪。”
溫言忍無可忍瞪他。
他現在不急?慢慢培養了?
她沒答應他,就已經被他親了兩次。
不!
不止兩次。
在她醉了酒,失去意識的時候。
見她下意識擋住胸口,周易了然,指着道:“留下印子是我的錯,以後盡量輕點。”
啊!
就這麼水靈靈說出來了?
他是怎麼做到的?
溫言直想喊救命。
又羞又氣,闆着臉:“不是力氣大的錯,是你以後不能這樣對我。”
誰知他隻聽上半句。
“呵~”哼笑一聲,“原來言言喜歡力氣重的。”
溫言霎時臉紅如血。
她睜着羞怯的眼,想解釋她不是這個意思,卻見周易挑着眉笑。
捉弄她。
這人怎麼這樣壞?
她來了性子,拿膝蓋頂他以示不滿,剛好蹭到他,觸電般想要縮回,可周易已經先一步壓住她
吱扭~
門外忽然有人扭動門把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