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言撇撇嘴:“不曉得昨天不準我哭的是誰?”
周易也怕過她知道顧北辰盲了心軟。
但親密過後笃定她的心。
她生性羞怯保守,他那樣親她,她沒有反感惡心,隻是羞得厲害,證明心裡有他。
既如此,他還吃醋做什麼?
顧北辰算什麼,他動動心思就能讓他們顧家一無所有,這樣的一粒塵值得他争高低?
他要學着甘心。
為了他家姑娘。
樓下的顧北辰逐漸絕望,因為這次沒人阻攔,他卻遲遲得不到回應。
溫言真的放棄他了?
怎麼可以!
“溫言,我是為你瞎了眼的,你不能抛棄我!”
溫言氣得發抖。
他是怎麼說出這種話的?
“哥哥,我想跟他說幾句話。”
周易平聲應好。
顧北辰乘電梯上樓時想,如果溫言肯回到他身邊,他可以不介意她讓周七爺睡了,以後他們好好過日子。
安保人員提醒他已到病房門口時,他忽然緊張:“我頭發亂嗎?衣服還可以嗎?”
他像當年和溫言表白時一樣不知所措,想盡力讓自己體面,讓她喜歡。
“先生您挺好,就是”
安保人員沒法說,他是英俊的,衣着也體面,但褲子上殘留的東西
顧北辰隻聽到挺好。
他現在滿心都是要見到溫言,分不出心思去揣度安保人員的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