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言眼眶酸澀。
她輕輕眨眼,木然道:“你們怎麼喜歡她是你們的事,與我無關。”
“你都在這了,還說無關?”他咬牙切齒,似乎在竭力忍耐什麼,“以前我去哪你都不管的,你偏心!”
他紅着眼抓住她手腕,“如果從一開始你肯束縛我,不讓我深陷,我們怎會走到今天?”
這話說得像她逼着他出軌,逼着他抛棄她一樣,溫言再好的脾氣也怒了。
但她知道此時自己是弱者,說多了隻會激怒他,所以默默忍受,作為一個受害者去承受指責。
“為什麼不說話?因為你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,卻一直想着自己的繼兄,對不起我是不是!”
顧北辰越說越激動,扯得溫言生疼,她用力掙脫,卻被他拉進懷裡,箍住腰。
久違熟悉的感覺。
他舒服得喟歎。
她的腰細又軟,他一隻手就能罩住,以前抱她時,他總是很小心,生怕自己一用力就折斷她。
溫言一跟他接觸,腦裡就閃現悅言府的女士内褲,還有胡玫那成熟過分的身體
鼻間浮現一抹腥氣。
她臉色煞白,側頭幹嘔起來。
“我就這麼讓你惡心?”顧北辰不敢相信地皺眉,聲音猛然拔高,“你跟他接吻反胃嗎?想吐嗎!”
溫言驚恐:“什麼?”
“我都看到了,在車裡!你這麼幹淨,兄妹背德就不惡心了?你和胡玫一樣都來背叛我!”
一盆冷水兜頭澆下。
溫言最害怕的事還是發生了。
她控制不住發僵,發抖。
“周七爺好似對我的女人情有獨鐘,你是,胡玫也是。我呵護的,保護的,滋味都沒嘗過的,最後都要給他玩弄。”
“你們女人拜金淫蕩,誰有錢,就像狗一樣舔上去,就該被當做玩物發洩!”
怒火升騰,他理智被燒成灰,拖着溫言頭發,将她按在沙發上,從後撕扯她的上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