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北辰側頭。
匕首戳在他肩上。
他擡腿，膝蓋頂在那人腹部，那人弓腰，後退一步。
顧北辰大喊：“走！”
那人又撲上來鉗住他脖頸，眼見匕首就要二次落下，被趕來的宋信握住手臂，用力一折。
咔嚓！
宋信折斷了他右手。
那人痛喊的同時，另一條手臂也咔嚓一聲被折斷。
宋信扭住他交給法警。
顧北辰傷得不深，民警過來立案，一位警員看着溫言忽然道：“是你？”
溫言不認識他。
他笑了笑：“我哥哥在裡面。”
溫言猛然想起見到外婆那天，就是他攔着自己不讓進療養院。
這時她才重新審視來人。
不是普通民警。
是刑警。
當時慌亂沒注意，他這麼年輕，制服竟是兩杠兩星。
溫言後知後覺到壓迫感，沒說話，隻點頭示意。
“甯清陽。”他大方伸手，眉目清朗，字正腔圓，“以後負責白漁的案子。”
溫言滿臉意外。
二級警督。
會專門負責外婆的案子？
“法律講究證據，也要維護公平，白漁的案子警隊決定轉為暗訪，我是主理人。”
溫言心頭一松。
原來他們沒放棄，這條路不是她一個人。
她不由哽咽道：“謝謝。”
“職責所在。”甯清陽看着她道，“也是你們家屬不肯放棄，為這個案子提供很多證據，才引起我們的重視。”